从小生在西吉的黄土地,这里的一草一木陪伴着我们长大,小时候,因为贫困,很少见到时令的水果,然而,身后的那一座座大山、脚下的这片黄土地,总是能生长出许多美食,这些都不需要刻意加工,随采随吃,给山野的孩子增添了无穷的乐趣。
奶瓜瓜,还记得吗?小时候到处寻找这个吃。每次只能找到几个,有时候都不舍得吃。吃起来脆嫩可口,味道香甜,散发出天然奶香。
牛奶头,味道苦中带甜,只是皮不薄,籽太多,能吃的部分很少。
味道和蒜差不多,只是数量较少,生长在阴坡的杂草中,很能找。麸面馍馍就着小蒜吃,味道至今难以忘记......
野葱,就是红葱的缩小版,也是生长在阴坡的杂草中。
当榆树叶子还没有长出来时,首先冒出来的是榆钱,也叫榆钱钱,大把大把的放到嘴里,吃的那个香。
酸啾啾,怎一个“酸”字了得.....黑刺的果实,在西吉分布很广。
小编家乡人叫它山核桃,长在“梢子”的一种灌木上,主要是山里人烧柴用,分布范围不是很广,西吉沙沟、白崖一带的大山里才有每天秋季“白露”前成熟,味道实在是太美。
苍耳,常常在割麦子的地里最容易找到,放过羊的孩子都知道,羊身上经常沾着这东西。里面只有一点点白色的果肉。
酸梨子,酸中带甜,有点涩,放在锅里煮熟,撒些白糖更好吃,只是那时候白糖是稀罕物......现在已不多见了。
瓢,长大后才知道叫野草莓。童年的时候,盛夏季节是农活正忙的时候,但瓢却在这时候偷偷的红了,于是打柴放羊的时候宁愿跑更远的山路满山遍野地找瓢吃。
这种果实叫什么名字记不起来了,很像马莲草的果实,里面的籽也是能吃......
其实,还有很多小编一时也记不起,有些能记起的也难以找到照片了,比如有一种和白米大小的植物,只有春天的荒草上才有,我们都叫它米庄庄。
除了大山赐予我们的这些果实之外,芦爬、辣辣、马银子、蕨菜,甚至早春的苜蓿等这些野菜也温暖着我们童年的味蕾......
岁月蹉跎,时光荏苒。随着社会的进步和物质的极大丰富,如今很多东西只能在记忆里找到,时不时的从心灵的最深处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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