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吉籍青年作家李兴民散文
喜获宁夏文联“迎接十九大征文”一等奖
宁夏回族自治区文联、作协、《朔方》编辑部举办的“礼赞辉煌成就,书写人民情怀”迎接十九大散文、诗歌主题征文活动于近日揭晓。西吉籍青年作家李兴民的散文作品《长城嵌城,或者城中长城》在多轮评选中得到区内外著名作家、诗人、评论家的一致首肯,喜获一等奖。该获奖作品以古老的固原秦长城、市区内遍布的园林古建为视角,以传承璀璨的中华传统文化、特色地域文化,书写丝路固原巨大的发展变化、深厚的人文历史和现代城市风情为主要内容,唱响了时代主旋律,礼赞了辉煌成就,书写了人民情怀。
李兴民现为固原市行政审批服务局干部,业余坚持文学创作,系宁夏作家协会会员、宁夏诗歌学会理事、固原市作协副主席。从年开始公开发表作品,二十余年来,先后在《诗歌月刊》《中国诗人》《回族文学》《朔方》《黄河文学》《六盘山》等纯文学刊物及《中国国土资源报》《宁夏日报》《固原日报》等报纸文艺副刊发表散文、诗歌、报告文学、文学评论余篇(首),部分作品入选《中国年度诗歌》《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宁夏诗歌选》等多部作品集。年由黄河传媒集团宁夏人民出版社出版其个人诗集《放歌西海固》。曾获固原市第五次文艺评奖诗歌奖,首届新锐作家奖,“民族团结杯”征文二等奖,“六盘山旅游杯”全国诗文大赛优秀奖,自治区旅游局“塞上江南.神奇宁夏”全国诗词大赛三等奖,自治区党委宣传部、记协优秀报告文学奖等多种文学奖项。宁夏回族自治区文联、作协、《朔方》编辑部举办的“礼赞辉煌成就,书写人民情怀”迎接十九大散文、诗歌主题征文活动于近日揭晓。我市青年作家李兴民的散文作品《长城嵌城,或者城中长城》在多轮评选中得到区内外著名作家、诗人、评论家的一致首肯,喜获一等奖。该获奖作品以古老的固原秦长城、市区内遍布的园林古建为视角,以传承璀璨的中华传统文化、特色地域文化,书写丝路固原巨大的发展变化、深厚的人文历史和现代城市风情为主要内容,唱响了时代主旋律,礼赞了辉煌成就,书写了人民情怀。
李兴民同志近照
获奖作品欣赏
长城嵌城,或者城中长城
作者◆李兴民
我站在长城的脊背上。
我在现代城市的某个制高点,舒目或者凝眉。
来自大漠和中原的风同时向我吹来,恍恍惚惚好像身处千年战事。
我小心翼翼,生怕踩坏一段源远流长的文化史。
曾写过几首拙诗,表达过上述感怀。
总觉得意犹未尽,还想写一写关于固原秦长城与古城墙的文字。我想捡起被多数人忽略了,不被珍视,或者快要遗失的东西。
这是北国宁夏南部所独有的——
双城之美,或者风景
一般来说,长城总是与郊野、远方、边陲等语词联系起来的。穿过固原的秦长城,与冷兵器时代四大名关之一的萧关遥相呼应,一派逶迤壮美、大气磅礴。
如果将长城与闹市联系起来,一定比较新鲜。而在固原,随着城市的快速发展,却将一截长达十余里的战国秦长城纳入城市规划区。不觉意间,悄然形成古意长城与现代城市相互依存、相互映衬、相得益彰的“长城嵌城”的这么一道奇崛独特且世所罕见的新景观。试想——
一条龙蛇一样苍苍莽莽的长城,在北中国群山中穿过,在一座颇具现代化气息的山城中穿过,在星星点点的园林古建中穿过,在我们栖居的家园穿过,这是一种多么撼动人心的景致。现代城市高楼大厦、柏油马路、广场公园、水系湿地与古长城等园林古建有机融合,使固原城顿生古风和气势。曾见过拍摄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的一组老相片,目睹了一段古城墙的宏伟大气,相片上的护城河依稀可见,与远山浑然一体。自己深深震撼于城市历史上瞬间的苍茫之美。
真是双城成韵啊。
“双城”的“城”,当然一指长城,一指城市。有古长城穿过的城市,有古城流韵的城市,让我们自信地看到我们栖居城市大树的年轮和城市老人的皱纹,我们自信地看到我们的家园不是丢弃传统简单追求时尚的激素催生的树木,不是千篇一律的其他城市复制品和拷贝件。我们如果把目光再投向老城区的靖朔门、和平门以及其它一些零星分布的固原古城遗址,这样一座古老而现代的山城,极富异质之美,宛若一位标致的少女穿着经过现代量身裁剪的古典装束,给我们展示一种别样的风情。
或许很多人认为所谓风景就是以秀取胜,山水秀丽即为美。其实,古朴沧桑何尝不是一种更有意蕴的风景呢。就像一个大家庭,祖上有先贤,其事迹留于史志,能让后辈骄傲和继承。或者说,就像“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一个家庭有德高望重的长者健在,这个家庭就有家风有家训,有老人言。那么,这样的家庭肯定是走正道的家庭,受人普遍尊重的家庭,有荣光的家庭,与贫富无关。
在秦长城的两侧,历史上一侧是“胡马依北风”,而另一侧则是“越鸟巢南枝”。而在今天,胡马、越鸟都在一座城中。今天的秦长城两侧,都是不断扩张、快速发展的市区。一侧是固原的老城、新区、西南新区,另一侧是西部新区的农资城以及轻工业园区、盐化工基地、飞机场,等等。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固原城的夜景亮化,据业内人士说,已经领先于西北地级市,光与电的山城,堪与东南部发达城市相媲美,光与电的速度,引领一座山城的前进步伐。每当夜晚,秦长城两侧的市区灯火璀璨,俨然六盘山下一颗明珠,恍若一个童话世界。今天,成为固原城地标性建筑的古雁塔岿然屹立在郁郁葱葱的古雁岭上,还有获得过国家人居环境范例奖的清水河湿地公园,都告诉人们固原市已经成为一座名副其实的园林城市……城市周边城乡环境面貌焕然一新,一改史上萧关古道遍地杀伐和荒草凄凄的景象。
文明之殇,或者乡愁
穿过固原城的长城,是秦长城。驰名世界的中国万里长城,是全人类共同拥有的文化财富。历史上,秦长城从固原古城边穿过,而城郭雄峙于清水河岸边。固原古城,始建于南北朝时的北周,史书有明确记载的是西汉时期的高平城,至今已有多年的建城史,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尤其到明朝时期,由多任官员特别是像三边总督那样一个级别的高官主导,先后历经了景泰、成化、弘治各年间的加修,到万历年间全部修成砖城,使得固原城成为既能出进运兵,又能藏兵的防御边关型古城,城墙也成为中国古代军事城墙的典型。清朝时期,固原古城又被多次修葺。甚为遗憾的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固原古城由于战备原因被拆除了。这座古城可谓成也战备,废也战备,至今都让市民惋惜不已。
世居固原城的人们,总会怀念记忆中的古城。我的一位同事,是老固原城里长大的,参加工作后一直在城里工作,如今快要退休了,却经常在一截古城墙下的绿地上给草坪浇水、修剪、打扫卫生、捡拾垃圾。同事经常向我讲起小时候在城墙上玩耍的情境。我的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是—
一个穿开裆裤的少年,与一群穿开裆裤的少年,在高大巍峨的固原城墙上奔跑,跑累了的时候,他们躺在城墙上仰望蓝天,一会儿,他们又站起来,把脑袋挤在一起,从这堵城墙上远望另一堵城墙。一直到晚霞的光芒映照得城墙煜煜生辉的时候,城墙跟下他们的家里都升起了炊烟,母亲已经喊他们吃饭。城墙还没有转完,伙伴们相约,下次再转,一定要把城墙的每个角落走遍。
小伙伴们很快把再到城墙上玩耍的事情抛在了脑后。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城墙已经开始拆除了。小伙伴们又聚在一起失落地怅望着拆除工地上的尘土飞扬。
走遍城墙的约定只能成为永远的梦想。
前几年,我和同事一起去山西平遥。当我们站在平遥的城墙上,面对如织游客,同事神情黯然、感慨万千地念叨:“要是固原城墙不要拆除了……”
固原古城墙,是同事的乡愁啊。
建设和守护一座城池需要千年的时间,而拆除殆尽则只需一年半载,如果用上先进劳动工具或许更短,而作出拆除千年古城的决定则只需一拍脑袋的瞬间时间即可。因此,譬如拆除固原古城墙这样的随意损毁历史文化遗产的愚昧,却需要我们每一个人长久反思。这不仅仅是古城伤痛,更是文明之殇。一座城市所有的遗存都应该是弥足珍贵不可复得的家底和家珍,难怪北京古城墙被拆的时候,时任清华大学建筑系教授的梁思成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遗存在固原市区内的秦长城和古城的残垣断壁,给我们诉说着历史上一座军事重镇战争与和平的故事,也给我们呈现出独特的缺失之美。是的,缺失也是一种美,一种哲学之美。一个人面对缺失的事物心里隐隐作痛的时候,才会进行深刻的反思,才会学会弥补,才会倍加珍惜完整,才会倍加向往和追求完美。一座城市对于遗存古城墙的抱残守缺,是对一种城市文明的守护和警醒,更是对城市内里的轻叩和鞭策,乃至天问。这样,自然形成城市的内驱力,由一种没落催生另一种崛起。
城市之魂,或者精神
今天的山城是由历史上的山城演进而来,因此,不可避免自然而然地传承着某种独具特色的传统文化。让固原人聊以自慰的是,古城墙虽然拆除了,但山城依然遍地秦砖汉瓦不失古典气质,依然是丝绸之路上主要的节点城市。当历史的尘埃落定,一切归于沉寂的时候,以秦长城为代表的很多的现存于城市内的古迹,把历史文化留存并传承了下来,所有这些历史凭证,必将成为固原和固原人民走向未来的坚实根基和力量与智慧之源。
经过固原市区的一截秦长城,和没有被完全拆除的固原古城墙等古建,延续了城市传统肌理和风貌,沉淀了独立厚重的文化底蕴,承载着神秘而多元渗透于固原人骨髓的文化基因,俨然已经成为固原人的历史记忆、文化传承、精神依恋和感情纽带。
固原城里,有一座保留下来的古桥,名曰安安桥。有一则关于安安桥的民间故事,固原人口口相传:
民国初年,有个陕西人和固原人在甘肃的平凉相遇。
陕西人问固原人:“你到哪里去?”
固原人说:“听说陕西有个大雁塔,我想去看看。”
陕西人说:“我劝老哥不要去,大雁塔高得很。从前有个人七岁开始上大雁塔,八十多岁了才上到雁塔的半腰里。你已这么大年纪,今辈子也上不去。”
固原人问陕西人:“你到哪里去?”
陕西人说:“听说固原有个安安桥好得很,我想去看看。”
固原人说:“我劝老哥你也不要去,安安桥比你的大雁塔高得多。当年曹操兵伐东吴路过固原安安桥,把一员大将连人带马从桥上掉了下去,几个朝代了,现在还在半空里往下掉着呢!”
两人互相一听,都把舌头一伸。
陕西人回了陕西,固原人回了固原。
在我看来,这则故事反映的不是固原人夜郎自大,而是一种自豪感。史书中称固原为“左控五原,右带金兰,黄河绕北,崆峒阻南,据八郡之肩背,绾三镇之要膂”,称萧关为“长安咽喉,西凉襟带”,是这种自豪感的充分佐证。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李敬泽曾经到固原,激情地写下:“如果我是几百年前的将军,我会久久凝视固原,血与剑与风的固原,马群汹涌的固原,烽燧相望,坚城高垒的固原。在广大的帝国版图上,固原是一个微小的点,但两千年间,任何一个目光锐利的战略家都会一眼盯住这个点。这是帝国的要穴,是我们一处文明的要穴,它无比柔软因而必须坚硬。你的面前是地图,地图上的北方是无边的大漠和草原,骑马的民族正用鹰一样远的眼睛望着南方。南方有繁华的城市、富庶的农村,有无穷无尽的珍宝、丝绸,还有令人热血沸腾的美丽女人。他们耐心地等待着,但是他们终有一天会失去耐心,猛扑过来,那么,他们的剑将首先指向哪里?你看看地图,一目了然—固原。如果突破固原,整个甘肃就成了被切断的臂膀,而通向西安的门就轰然洞开,固原曾如帝国的咽喉。”
固原古镇的军事地位一度非常突出,西安提督一度移守固原,被朝廷任命为--固原提督,换句话讲,就是古代大西北军区的司令部就驻扎固原城。城内提督府军务繁忙,高速运转,各地防务信息在此密集。大多数时候,固原提督披甲佩剑,登上固原城墙,或者出城再登上更加古老的秦长城,巡防过程中,将军城府的韬略顿时成为北地一场场或大或小的战火烽烟。
而这一切,现在都化为一块城砖上苔藓的斑驳。
今日,只见高楼耸,不见古城影,古城早已隐去了,把自己曾霸气矗立的土地让位于未来的现代化设施。
秦长城,或者古城墙,都与护卫有关,固原长城曾长期地护卫着长安和中原的和平。
在固原市区,有一座看守所依靠古城墙而运行,告诉我们古城墙的抗暴力、抗非正义的功能。
不论是秦长城,还是古城墙,都代表了公平正义。
而现在,秦长城和古城墙,正守护者我们内心的安宁,守护者我们的亲情、爱情、友情,守护着我们对未来美好的愿景。
我曾经登攀过万里长城的八达岭、山海关,也曾在西安、南京等大城市的古城墙上散步,也经常在固原秦长城跟下拾地软,在古城墙下栽树绿化打扫卫生。不论登远郊的古长城还是等城市内的古城墙,只要是站在历史的脊背上,都可以让我们发思古之幽情,感受到人的个体之于历史长河是多么的渺小,很多纠结的事情可以释怀,很多事情可以看开、想开,这些历史遗产,总会改变我们短浅的目光而使我们胸怀宽阔。
文化之韵,或者启悟
一座城市是需要文化根性的。
秦长城,或者古城墙,宛若一部精神的巨著,潜移默化地影响和启迪着固原人的心灵,深刻陶冶固原人的情操,也不断地凝聚着固原人的力量,塑造着固原的城市品格。历史兴亡如过眼烟云一场春梦,而山河依旧,我们栖居的城市,因为秦长城和古城墙的存在,就有了历史层次感,有了文化根性的稳固感和敦实感,就像一个人的精神气质。一个浑厚劲健、朴实纯真的人,一定不会浮躁短见,一定不会追名逐利。也就具备了“十年磨一剑”、“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勇气和追求,具备了一种有力修正当下混乱价值观的力量。
有关固原长城以及固原古城的诗文,历代政治家、文学家写得很多,一些作品在文学史上脍炙人口。关于这些诗文的现当代衍生诗文也是汗牛充栋,形成一种边陲之地独特的文化景观。从《诗经》开始,这里走过了卢照邻、王维、王昌龄、张籍、杨一清、李梦阳、吴梅村、于右任,这里走过了毛泽东,又留下了《清平乐·六盘山》。毛泽东笔下“不到长城非好汉”中的“长城”所指,难道指的不是位于六盘山北麓、现在固原城内的长城吗?
“不到长城非好汉”已经成为固原的城市精神。一句诗歌成为一座城市、一个地域的、一方人民的精神写照,全国还再能找出几个地方?
“走哩走哩走远了,眼泪的花儿飘远了。走哩走哩走远了,眼泪的花儿把心淹哈了!褡裢里的锅盔轻哈了,哎嗨哟的哟,心里的惆怅重了!”这里历史的忧郁;“白杨树儿谁栽来,叶叶咋这么嫩来,娘老子把你咋生来,模样咋这么俊来。”这是现代的明快。由此,在这块热土上,也出现了名震天下西海固文学和西海固作家群的文化现象。这些,肯定与长城有关、与古城有关。
还有列举不完的其它独特的精神传承。
这些都是宁夏南部才都有的一道又一道文化景观。
这些文化景观,比自然景观更美。其实,一个地方,只要形成文化景观,是最重要的,也更有现实意义。长城文化、城市文化,只要形成文化,那么,这个地方就会了不得。在当下的地域竞争、城市竞争、人文竞争中就会脱颖而出,这个城市就会激发出利民惠民的巨大潜能。
事实证明,城市的竞争本质是城市文化的竞争。
城市文化既是硬实力,又是软实力,更是巧实力。
千年秦长城和古城墙,穿越了中国漫长的农耕文明,当穿过城市的时候,当郊野长城被城市化了的时候,长城才有了真正的城市视角,古意之城正在被城市精神、城市文化所熏陶,静态之美的固原秦长城和古城墙,实现了与现代人的动感精神的完美结合,给我们开始诠释新的城市美学,也给我们预示着大规模城市化的历史趋势。
没有什么能像长城一样代表传统。
没有什么能像长城一样代表现代。
也没有什么能像长城一样代表未来。
独特的边塞文化在这样一个经济欠发达的城市辉煌灿烂且一枝独秀,富有地域文化自豪感的固原人自然不甘落后于当下百舸争流的时代。譬如,在推崇生态文明和宜居环境的今天,固原人在及其艰苦的条件下,硬是以“固原的发展从栽活一棵树做起”的坚定信心和务实苦干,使固原城由十几年前满城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排白杨树,变而为今天被命名授牌的“自治区园林城市”。然而固原人并没有就此止步,又以“不到长城非好汉”的雄心和气慨,实施着宏伟浩大的“五城联创”工程,“文明城市”、“卫生城市”……固原人正在脚踏实地摘取着一顶又一顶的城市桂冠,全力将栖居的家园向着宁南区域中心城市和生态园林文化旅游城市的目标精心打造。这是固原人正在夯筑着新的永不竣工的长城。近年来诸如市区的人民公园建设等很多民心工程,创造和刷新着山城建设史的“固原速度”,在这个过程中,固原也积累和生成着自己新的城市文化。
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新型城市化进程中,固原一定会脱颖而出。
为什么?
有秦长城和古城墙做后盾。
清洁之缘,或者守望
我曾在固原园林部门工作过一段时间,当时园林局机关就在一截城墙上挖出的窑洞内办公。这一截城墙,就是固原古城尚未完全拆除的内城墙。当时自己刚从县上调到市上不久,在市区还没有住宅,所以就将位于小西湖公园内城墙上的窑洞,既做办公室又做临时住宅,就留下了和古城亲密接触的一段佳话和深深的情感。由于园林与古建的天然联系,到后来从心理上派生出浓郁的古城情结。也曾在固原市环卫所工作好长时间,而环卫所恰巧就在一截古城墙脚下,每当在办公室伏案的时候,只要一抬头,就会面古城墙而思。职业的方便,就经常性地流连于城市园林古建,也接触到很多园林古建资料,在这个过程中,深切感受到,心里有古城,胸怀中自然就多了一方寥廓的云天。有时,凝视一阵子古城墙后,感觉心底非常之踏实。
在网络化、信息化时代,收集古建资料非常便捷,只要输入搜索,一点鼠标,海量内容就会扑面而来,任你筛选。不论是穿越市区的秦长城,还是固原古城墙,都在新型城市建设中,与时代元素融为一体。
新的时代,长城、城墙等语词可以有很多新的诠释。
行走在今天固原的大街小巷,我们如果稍加留意,就会发现,有一个群体人数逾千,长年累月不知疲倦地清扫街道、清运垃圾,保洁公园广场、维护园林古建,这是一个默默奉献的群体,“宁肯一人脏换来万人洁”。
作为一个喜好写作者,我曾经酝酿过一个写作计划,就是扎扎实实写一写固原的绿化工和环卫工。中国有数以万计的绿化和环卫工人,这样一个庞大的群体,生存在社会的底层,伴随着长城内外、大江南北城市化进程的不断推进,保洁这样一个行业精细化的程度将越来越高。我们栖居的家园需要干净,而就是绿化和环卫工人,用脊梁撑起中国当代城市清洁文明的大地与天空。然而,在中国主流社会推进全面小康社会建设中,有一个事实我们不得不理性面对--社会正在转型,贫富差距正在拉大。在我的写作计划中,我想近距离地深入挖掘绿化和环卫工人底层生活现状,笔触抵达绿化和环卫工人内心,揭示这个群体与当下时代关系、生存现状、心理状态、诉求表达,既抒写这一特殊行业在推动城乡文明进程中特殊的贡献,又反映这一群体生存的艰辛与无奈,对绿化和环卫工人有恰当、精确的表达。我甚至幼稚地希望,以我不成熟的文字唤醒读者良知,让社会北京市中科医院好不好白癜风初期能治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