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战略观察家
巴尔干半岛历来是欧洲的火药桶,面积比四川大点儿比青海小点儿,却居住着大大小小十几个国家,你要哪天跟媳妇打架,一发疯骑上自行车奔上一天,保不准能跨跃好几个国家。就这么一个巴掌大的地界儿,但只是你打我我打你的历史,就能写上几百万字,足见这里的人有多血性。
笔者不是学者,观点难免偏颇,我只是站在一个半瓶醋的角度,用尽可能简洁的语言,告诉网友宗教是如何将那片土地切割的。“切”这个字,就像一把刀,闪着冷冷的寒光,所到之处,血肉横飞……
南斯拉夫的记忆置换成了两个老女人,一个老女人是一名塞尔维亚大娘,老人将一个骷髅紧紧地贴在自己脸上,泪流满面。骷髅是老人的儿子,一个普通的塞尔维亚青年,死于穆斯林的屠杀;另一个老女人是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战争伊始,这个老女人像打了猪血似的、扯着脖子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道:“轰炸贝尔格莱德,消灭布尔什维克在欧洲的最后一个堡垒!”
此时的撒切尔已经下台,她不需要再装逼了,老太太一把扯下了美国总统布什和英国首相布莱尔身上那块写着“人权”的遮羞布,一语道破了西方轰炸南联盟的动机,让灰头土脸的西方政客不由怒骂道,“这个荷尔蒙过剩的老娘们儿真他娘的多嘴!”任何国家的解体,都有其外部与内部的原因,政治动荡,民族纷争、宗教隔阂、经济衰退,文化割裂,外部势力借入,人口此消彼长等等,各种因素一起发力,导致国家的土崩瓦解。而任何一篇文章,都有自己的切入视角,对南斯拉夫,对波黑战争,对科索沃独立,去探究那段血泪史背后的某些东西。
一个问题,想把它彻底弄清楚,就得往祖坟上刨。有一件事如果我不说,可能好多人都不知道,那便是,南斯拉夫所在的巴尔干各民族的形成竟然与我们的祖先有关。
一个猛男的横空出世改变了世界的格局,这个人叫汉武帝。
提起汉武帝,是因为要说匈奴,匈奴这个彪悍民族是我国北方的一个实力超强的游牧部落。游牧嘛,十个游牧九个抢,天天犯我边境,打一次,老实几天,然后,又来了,再打,再老实几天,如此,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到了汉武帝时期,这大哥猛地一拍大腿,做出了一个战略性的决定——灭了丫的匈奴。卫青、霍去病横刀立马地一出现,匈奴顿时吓尿了。一部分举白旗投降,泯于中华民族,另一部分撒丫子向西,一跑就是多年。
别看匈奴打不过,祖传的烧杀掠抢基因还是相当发达的,匈奴一路边跑边抡砍刀,那些毫无防备的各路土著要么被杀要么向着更西逃窜,然后复制匈奴人的模式,逃到哪儿便烧杀掠抢比他们更弱更没有防备的土著。所以说,人类的生存史从来都是血腥残酷、尸横遍野的,哪有什么温情脉脉?面对野蛮凶残的宗教,就这样,赶匈奴人,匈奴人赶哥特人,哥特人赶盎格鲁和萨克逊人,等等等等……
一路各种赶的历史,史称“欧洲民族大迁徙”,事实上,应该叫“欧洲民族大逃亡”才对,可面子嘛,谁都喜欢不是?用某带头大哥的话来说便是,干嘛非要把人家扒得干干净净呢。在这个大迁徙的过程中,一部分斯拉夫人南下巴尔干,与当地人各种打,各种婚嫁,形成了今天的塞尔维亚,保加利亚,罗马,克罗地亚等国。讲到这儿,一定有人要问了,本来是南斯拉夫一个民族,咋后来拆巴成捏样儿了呢?你问我我问谁去啊?如果非要让我给你个答案,我只能回答闲得腚疼呗。
按斯大林的标准,所谓民族,是指“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一个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于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素质的稳定的共同体”。这话听上去是不是脑回沟有点儿深?好吧,我翻译一下,就是住一块儿,说话一个味儿,婚丧嫁娶一个样儿。即,地域,语言,文化。按这标准,“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的我大天朝划出几百个民族来也不足为奇啊?
要不怎么说变态呢,以后来南斯拉夫内战中死人最多的波黑为例,塞族、穆族和克族本来就是一个民族,他们之间的区别甚至小于上海和广州。
上海和广州,这俩地界儿,豆腐脑的甜咸有别,说话都叽哩呱拉,却又不是同一个叽哩呱啦,俩地方的人到一起各自叽哩呱啦的说乡音,基本就是鸡同鸭讲,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叫成上海国和广州国,或是叫上海族或广州族,说不定啥时候就各自独立了。可是,我们叫上海市和广州市,居民都叫汉族,于是,基于同宗同祖的共同血脉,再过一万年也不会分裂。
如果按语言,文化和生活地域划分,那么,整个南斯拉夫根本就是一个民族,塞尔维亚族和克罗地亚族之间的微小区别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可如果按宗教划分,就另当别论了。
塞族信奉东正教,克族信奉天主教,穆族信奉YSL教。三群人信仰不同,在强人铁托的笼罩下还能凑合,铁托一死,各宗教立马儿打了鸡血,在各宗主国背后力量的博弈下,同一个民族的三个宗教版块,开始了血腥的搏杀。
话说回来,这一切还是和匈奴西进有关:欧洲民族的大迁徙,导致信奉基督教的罗马帝国分裂,一刀切成东西两块儿,各方都认为自己才是正宗的兰州拉面,于是有了东正教,意为自己才是正宗的。西部则叫天主教,意为老子就是个天。对此事无知的,请自行百度《宁夏西吉回族上层门宦与回族内部的教派冲突》一文,看看甜咸豆腐脑的你争我夺有多变态。
在基督教分裂成两派的对抗中,有一个民族无比的悲催,那便是,南斯拉夫。这兄弟正处在东西罗马的分界线上,导致西面的斯拉夫人中的克罗地亚人,斯洛文尼人信奉了天主教,东面的塞尔维亚人、保加利亚人信了东正教。
理解不了的话,可以这么想,以黄河划界,河南人信了面条教,河北人信了水饺教,于是,原本同宗同祖的两省汉人,就此有了宗教身份上的区别。
相比于YSL教,基督教更危险。YSL教的好处在于以子宫传教为主,虽体制内的教徒心机深沉吃相难看,体制外的教徒凶悍残暴专横跋扈,但扩散的相对较慢,看好了,只是说相对于基督教扩散的慢,而非是说它本身建清真寺的速度慢。基督教不同,传播广泛,而且,相比于高冷的道教、老好人的佛教、低能好色爱财却无根的全能神、以及虽然钱多却遍地脑残的中东王爷教,基督教背后宗主国的力量十分了得。
稍微有点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土鸡境内的最大城市伊斯坦布尔史上叫君士坦丁堡,名字不同是因为房主户籍不同,前者家长叫奥斯曼,后者家长叫东罗马。
无疑,奥斯曼帝国是土鸡的凤凰年代,彼时,将YSL定为国教的奥斯曼土鸡一手拿《古兰经》,一手执剑,笑眯眯的对塞尔维亚人说:“你不肯皈依,又不肯去死,我很为难啊!”
MSL的意思是“顺从安拉旨意的人”,说白了就是顺我者不一定昌,但逆我者一定亡。
土鸡规定,塞族人要么改信YSL教,信真主,不仅可以保住土地和财产,还可以当官,吃香的喝辣的;要么继续信东正教,信上帝,失去土地和财产,并且,要缴纳人头税。
就这样,在糖果和刀剑间徘徊的塞族人,一部分为了活下去改信了YSL教,另一部分,选择了艰难的在手中无刀的上帝的怀中挣扎。
此时的塞族MSL,虽然改信了YSL教,但打心里依然认为自己是塞族人,就像现在,好多娶了少民媳妇尤其是回女或维女的我汉家男,打心里依然认为自己是汉族,自己的儿孙也是汉族,是炎黄子孙。可是,他们没有细想过,你是汉,二代知道自己父亲是汉,三代知道自己爷爷是汉,到了第四代,人家的父亲和爷爷都是回,你个老爷爷的汉族身份算个鸟?君不见,那些认为自己祖宗是中东人的马瓦里,有多少根本就是我汉家子孙?
此时的塞族MSL,依然坚信自己是塞族,是南斯拉夫人种的塞族,然后,就这样和东正教徒的塞族继续一起生活了几百年。然后,蛋疼的时刻开始了。
年,南斯拉夫政府将这部分信了伊斯兰教的塞族人划成了穆斯林族。以宗教为根据划分民族,这政策要多脑残有多脑残,尼玛咋不划个基督族佛族道族出来呢?
年前后,塞族占了南斯拉夫人口的55%,身为克罗地亚族的铁托为刻意打压塞族,各种折腾,把塞族切下一块去设立马其顿共和国,再切下一块去成为穆斯林族,再切下一块儿去设立伏伊伏丁那自治区,塞族面积缩小30%,人口降至36%。然后,波黑战争的胚胎就在这变态的二逼行为中生根发芽了。
民族,真是个让人无法理解的概念,有了民族身份的识别,便有了民族感情的萌生,屁大点儿事,一上升到民族感情,立马血流成河。
年的一场足球赛中,克族与塞族球迷发生了口角,进而变成了群殴。
按理说,欧洲的足球流氓之间打架属家长便饭,可是一上升到民族高度,事情立马儿就变味儿了。
克族烧毁了南斯拉夫的国旗,认为自己被塞族欺负了几百年,要独立;塞族也不示弱,认为自己把祖传的地盘儿拱手让给了异教徒,要夺回来;科索沃的阿族想带着土地回归阿尔巴尼亚;斯洛文尼亚人认为自己富,不想和一群穷鬼继续一锅吃饭了;黑山人觉得自己一直生活在塞尔维亚的影子里,也想分家另过。于是大家一起用力,南斯拉夫就被大卸八块了。
如果是河南足球队和河北足球队的球迷互殴,至多打个头破血流,可是,如果是河南族和河北族互殴,亦或是,河南自治共和国和河北自治共和国互殴,一旦打架上升到国家民族的高度,便会埋下仇恨的种子,屠杀的号角只等机会随时吹响了。
南斯拉夫解体,最悲催的要属加盟共和国中的波黑,别的地方主体民族相对势强,压得住,波黑这地方,三大宗教聚集,背后又各自有各自宗主国的力量,比如,波黑塞族背后站着塞尔维亚,塞尔维亚背后站着同为东正教同为斯拉夫人的苏联;克族背后站在同为天主教的一帮欧洲国家;穆族背后站着YSL的宗主,中东王爷们。
好吧,子弹准备好了,只等有人开第一枪了。
MSL的尿性决定了,不制造点血腥就感觉生活过得没滋没味儿。
结果,又是萨拉热窝,只是二战时瓦尔特是保卫萨拉热窝,这一次,新时代的瓦尔特们是在毁灭萨拉热窝。
年3月1日,东正教堂里,一对新人正在举行婚礼,突然,一伙MSL暴徒冲进教堂,新郎的父亲和其它数十名亲友当场被打死,洁白的婚纱层林尽染。
好吧,第一枪开了,然后便是报复了,愤怒的塞尔维亚人抄起武器,走上了街头……
虽然历史上塞族与穆族是一个民族,同一个祖先,可是,这个时候,红了眼的塞尔维亚人显然把多年以前奥斯曼帝国对南斯拉夫的屠杀也算到了波黑穆族的身上,年的国仇家恨一起算了,电影《致命对绝》,看得人无比的揪心,不是因为杀人多,而是因为你要杀的可能是自己的亲朋好友。
曾经的血脉相连,一朝成为仇人,互抡砍刀,这种痛,伤不仅在身,更在心。
一如此时的波黑。
年的混居,通婚,丈夫和妻子不是一个民族,邻居之间不是一个民族,一天之前,夫妻还在庆祝结婚纪念日,邻居还在街上热情的打着招呼,几个不同民族的哥们还在一起喝酒侃大山,一夜之间,突燃的民族仇恨使人丧失了理智,个个像杀红了眼的恶魔般,抡起屠刀互砍。
爱情没有了,亲情没有了,友情没有了,彼此间只剩下了仇恨,越杀,眼越红,越杀,仇恨堆积地越大。
YSL就这尿性,事挑起来了,控制不住了,开始四处逃窜鬼哭狼嚎了。
巴勒斯坦就是个例子,一群二逼冲着坦克扔石子,尼玛,还能更脑残点儿不?一旦以色列玩儿真的,巴勒斯坦男人便把妇女儿童往前推,或是群情激昂的抬尸抗议。
穆斯林族被塞族一顿杀杀杀,最著名的当属“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塞族军队一次就杀了近穆斯林。
一见穆族不行了,“消灭最后一个布尔什维克”的欧美跳出来了,穆族杀塞族,西方装瞎,塞族杀穆族,西方便跟死了爹似的狂嚎。
一直以来充当欧美擦屁股纸的联合国在波黑设立安全区,穆族打完黑枪跑进安全区,休息休息,继续出来屠杀塞族平民,塞族军队在,他们便跑,没有塞族军队时,便冲进村庄屠村。欧美的眼睛只盯着塞族军队的动向,对穆族屠村放纵甚至是怂恿。
最终,20万塞族居民被逐出了家园,70个村庄被毁,死伤不计其数。文章最初那个抱着骷髅头哭的塞族大娘,只是千千万万个被屠杀的塞族青年的缩影。
事实上,西方原本是想装个高大上的B、悄悄支持穆克两族,让两族当自己的战争代理人的,可是,这哥俩太不争气了,大力丸吃了一麻袋,还是被塞族打得遍地找牙。不得已,欧美赤胳上阵,对塞尔维亚进了多架次的空中轰炸,最终,塞尔维亚不得不在欧美的淫威下,于年11月21日签下了《代顿协议》,波黑战争结束……
波黑战争,30多万人死亡,多万人出逃,万人坑遍布全境,人间地狱惨不忍睹。
战争结束后,波黑MSL像一个被强奸了的妇人,逢人便哭诉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死的那多人,却忘了,是他们在塞族人的婚礼上开了第一枪,更忘了,史上,他们的祖先也是塞族人,只是在奥斯曼帝国一手屠刀一手糖果的威逼利诱下被迫改信了YSL教……
“一自萧关起战尘,河湟隔断异乡春。汉儿尽作胡儿语,却向城头骂汉人。”
看到了各宗教疯狂扩张对国家统一的危害却无能为力,只能天真的祈盼,南斯拉夫的悲剧,永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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