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吉人文文学,是我温馨的港湾单小花

文学

文学,是我温馨的港湾

文/单小花

在我的生命里,文学就像一条救命的绳子,把我从万丈深渊里拽了上来,让我和别人一样站在了同一道起跑线上;文学就像一副良药,治好了我的病痛,文学又像一位天使,给我带来了许多快乐。

以前,由于生活贫困和婚姻的不幸,我的身体被摧残得骨廋如柴,脸色憔悴,穿得衣服皱皱巴巴、脏不拉几。活波开朗的我变得忧郁寡言,我感到很自卑,没勇气见任何人。后来,有幸认识了一位医生,他得知我爱好文字,就推荐我去文联投稿,我一直没有勇气去文联,怕别人笑话我。医生再三开导我说,文联的人是有学问、有见识、思想境界高,他们会理解你。听医生这么一说,我打算去文联试试。可是,当我走到文联门口时又退了出来,不敢进去,在门口徘徊。正在我难为情时,被门卫撞见了,他扫了我一眼粗声粗气地说:“你这个女人连个贼一样鬼鬼祟祟地在干什么?”我胆怯地回答:“我找文联。”他说:“找文联就光明正大地走,畏畏缩缩地干吗?”他的质问逼得我不得不进文联办公室。当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将一叠写在孩子作业本上歪歪斜斜、密密麻麻的文字交给文联工作者李春燕时,她热情的招呼我坐下并给我倒水喝。她的热情使我冰冷的心顿时热了起来,也没了之前的紧张。原先文联主席郭宁没有嫌麻烦,他耐心、认真地看了我写的密密麻麻的文字,鼓励我一定要好好写,并给文联的工作者安顿把我的文章打成电子版,好好帮我一把,这让我很感动。我是个连中学都没毕业的人,结婚后就再没有看过书写过字。由于生活的不如意,我的心里常常感到烦闷,可没有合适的人倾诉,就选择试着“以文字疗伤,”倾吐心中的郁闷,好让心里舒坦一些。可是,当我拿起笔时,却骤然发现,连最基本的字都不会写了,词汇在大脑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当然,写出来的文章错字、别字很多,文章的内容就像一锅粥,条理混乱,主次不明,标点符号也都时时用错。文联的老师们就像辅导小学生一样给我耐心地讲解,尤其是编辑李义老师不厌其烦地为我修改文章,后来还给我修改着发表了几篇。得到帮助和鼓励,我对写文章有了更大的兴趣,一有时间就写写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想所感。为了帮助我解决一些生活问题,让我有时间更好的创作,郭宁主席还在西吉某公司给我谋了一份工作,一月有一千多元的收入来补贴家用。慢慢地,我的生活比之前稍微好了一点,这使我破碎冰冷的心灵又苏醒了,人也精神了很多,这也更加坚定了我写作的信心与决心。

后来,在郭宁主席和陈静副主席的的力荐,在区作协的帮助下,年9月我有幸参加了鲁迅文学院第二十期少数民族文学创作班的学习。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坐火车、地铁、飞机,第一次认识这么多作家和文学爱好者,我们一起吃饭,畅谈人生,谈文学创作……学校还组织了社会实践活动,饱览了名胜古迹。这次学习班对我这个农村妇女来讲,意义深远,影响极大。这期间的学习使我掌握了一些写作的技巧,创作水平比之前稍有进步。在鲁院学习的那段日子,非常感激苏小桃姐姐对我无微不至地关怀,没有她的照顾,我会走很多弯路。从鲁院回来不久,常常上新闻的女大作家马金莲到我打工的地方来看我,并给我带来了牛奶和她的著作《马兰花开》以及她在其它杂志发表的文章,她的到来让我激动加感动,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今年5月13日,是我人生中最幸福、最难以忘怀的一天。我做梦都想不到能见到中国作家协会主席铁凝,也万万没有想到铁凝主席会来看我,随同的有鲁院副院长李一鸣教授,中国作协彭学明主任等人,还有银川市文联郭文斌主席,西吉县政府武维东县长等各级领导、记者以及文友们。

当大家走向我的出租房时,记者摄影师不停地拍照,引得左邻右舍都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有的还高兴地向我招手打招呼。那一刻我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的甜美。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开心,这么自豪。铁凝主席一行对我嘘寒问暖,非常关心我的生活。武县长见我在狭小的房间即住宿又做饭,就亲切地对我说:“你真幸运啊,有这么多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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