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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峰上的风,我怀念了你好久
文/天郁格格
在这个年龄去怀念十年前的事物,刚刚好。
十年,总是如此温情的一个词汇,虽然也包含了些许残忍的味道。这些残忍如今看来是岁月的无法倒流,也是曾经愿望的无法实现,可能也有对现状的不甚满意,对我来说,十年,抹去的记忆太多了。剩下的只有卧峰顶上四季也不停歇的风。
是在怀念风吗?我想可能是在怀念人吧,偶尔会有如此的恐惧感:这一秒的逝去,便永远的不再回来了。生命,在疾速地向前奔跑,站在这个街口回忆十年之前的风,是不是三千世界,已经沧海桑田了?
留下的,也被时间残酷的生拉硬扯!
五官,都被时间狠心的烙了印记;
那年,是南风中的杏子香?还是北风中的爱情更为难忘?
风也刻意模糊了过往,那个时代,不太美好,又很美好。
像我这般写字胡搅蛮缠的人,从来不屑回忆卧峰的事物,大概是因为经历的不美好,有那么一段快乐的日子,也发生在校园里。因为快乐,所以愿意去回忆。
虽然,不美好留下的风可能更冷冽一些。
想起一个糟老头子,也如果有幸可以看见我这样叫他可能会暴跳如雷吧。那个教了我三年数学的陈老头子。
对的,那会他已经很老了,花白的头发,消瘦的身材,满脸的褶皱。
我很怕他,因为我数学学得不好,每次只考二三十分,还一半是蒙的。他太不屑我这样的差生了,于是,我也不喜欢他。三年级时,他不教我了。因为来了一位新的女老师,大概二十三四岁,是个漂亮的姑娘。
她叫王晓梅。
为什么会想起她呢?大概是因为她提高了我的数学成绩吧;我这个废柴,硬是在她的威逼惩戒中将成绩提高到了九十多分,不厌其烦的将题讲了一遍又一遍,太笨的我死记硬背了很多东西。她是打过我的,那种细长细长的小竹子,抽在手掌心,麻木地痛感。但貌似最多的,还是鼓励,我很感谢她对我的不放弃,才能让我有机会升初中时进入一班,据传说,那是最好的一个班。
直到现在,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她。如同小时候的一次转身,变成了一生的永别一般。
卧峰中学,小考成绩全乡第四的我,真的进了一班。
三年换了两次数学老师,当然,我每次都是倒数第一的成绩。
不能怪老师,只能怪自己。老师认为一班的学生学习功底应该很强的,他们何曾想到还有我这样的笨蛋滥竽充数呢。
不过,那位刘老师,尽管他从来不注意我(事实上他对所有同学都一视同仁),但我依旧很佩服他,很多同学在长大后懂得更多的道理时,才发现,那是一位隐世的仁者。至于详细,却似乎说不上个一二三来。
只知道,他除了英语,其他什么科目都可以教,百科知识信手拈来。
他常年身穿一套大概洗的快要发白的蓝色中山装,三年来真的想不起他还换过什么别的衣服。他和蔼,隐忍,对于班里的调皮捣蛋鬼,总是那么苦口婆心。然而那时的我们懂得什么呢?只觉得这位老师没有脾气,在温言之下更为肆无忌惮。大多数同学可能到了现在这个年纪,才发觉,那是一位多么难得的老师呢!
因为数学极差,在中考时差点被夭折了。
还好,其他科目还不错。是那三年里一个数学一直倒数语文一直顺数为一的奇葩。
我又想起韩老师,他教我写作文,还有周记,是我的写作启蒙老师。
可惜,他很失败!我写的一塌糊涂,每次都让大大的“从写”蹂躏着心脏。最后,他干脆将周记本当着我的面扔在了地上,告诉我:“你也就这样了!”
那次的题目是《我和XX》
后来,他就不管我了,我的作文依旧在死亡的边缘上徘徊。
还是三年级,牛老师和王晓梅一起来了,带语文课。
我才第一次见到作文选之类的东西,牛老师从图书馆里借来了很多书,简直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善于模仿的我,写的作文质量突飞猛进。书对于我的塑造是成功的,作文经常被当做范文来朗诵,那是我最自豪的时候。
初中,换了三个语文老师,都是帅哥。
王老师不能叫帅了,是气质刚毅;当然更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冯老师可以说帅;那时的他正是轻配长剑,初涉江湖的时候,意气风发,文采四溢;在他的影响下,大家第一次读到了《平凡的世界》,而这本书影响了很多同学的三观;李老师……恩!他到现在依然很帅。
我的形容词太贫乏了,不知道他们看见这样写文的我会不会打我。
那一届的同学,如今大多已走上社会,为自己谋生,也有更多的同学已经步入婚姻,有了自己的小家。我时而是不敢去想这些,这都意味着老去。
更可怕的是,当意识到自己在老去的时候,却没有实现十年前的梦,一切只变成了“苟且偷生”。
风,永远不会为了某个人而去停歇;不管是如何,还是想回去卧峰那个高岗上看看,大概,有些人,我们是永远都见不到了。
作者简介:
天郁格格,女才子,原名伏豆娟,西吉县平峰镇沙洼村人,现居银川。
综合编辑/平峰百姓百事平峰百姓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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