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木为巢,钻燧取火溯源有巢氏和燧人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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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木为巢,钻燧取火。今天,習儒斋主与您漫谈有巢氏和燧人氏传说,追寻中华远古先民茹毛饮血的真实生活!战国时代的韩非子在他的《五蠹》这篇文章里生动记录了有巢氏和燧人氏的传说,追溯和探讨中华远古先民茹毛饮血的真实生活,具有他所处诸子百家争鸣的时代特色、时代风格、时代气派。韩非子写道:“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兽众,人民不胜禽兽虫蛇。有圣人作,构木为巢,以避群害。而民悦之,使王天下,号曰有巢氏。民食蕖蘿蟀蛤,腥躁恶臭而伤害腹胃,民多疾病。有圣人作,钻燧取火,以化腥臊。民悦之,使王天下,号之曰燧人氏”。这段简短的文字深刻总结了中华远古先民在久远的蒙味之初的生活状态,就是说在人类产生之初的远古时代,极少的人类在与禽兽为伍中,常常受到禽兽的伤害。于是,人们学会了“构木为巢”,像猿类一样生活在树上,故称有巢氏。在以后的漫长时间里,人类又发明了“钻燧取火”,大大提高了生存能力和生活质量,故称燧人氏。庄子曾经也写过远古人类的生活状态。他在《庄子》里写道:“古者禽兽多而人民少,于是民皆巢居以避之。”现代作家鲁迅在他的《汉文学史纲要》里有关“自文字至文章”的表达很有意思,他这样写道:“至于上古实状,则荒漠不可考,君长之名,且难审知,世以天皇地皇人皇为三皇者,列三才开始之序,继以有巢、燧人、伏羲、神农者,明人群进化之程,殆皆后人所命,非真号矣。降及轩辕,遂多传说,逮于虞夏,乃有箸于简策之文传于今。”这里,我们不禁要问,如此久远的神话传说,其可信度究竟有多大呢?二千年前的韩非子等先哲能够这样生动地记载,对远古先民的生活写得如此有其时代特色。今天的旧石器时代考古成果已经变得如此丰富,却不能够真实展现古人生活。我们的考古学专家干巴巴地写出的科学文章,表达不出灵魂的解读,甘愿让祖先的鲜活生命变成僵硬的化石,实在有违考古发现的现实意义,更不具备考古哲学的精神诉求。什么是历史?人类的大脑思维进化到一定的程度,便会自然而然去追向自己从哪里来,自己的祖先从哪里来、归根结蒂人类是从哪里来?这一“原动力”趋动下的人类开始将自己对这些追问的思考、对祖宗的记忆,以及自身的生存经历,极其负责任地传给后人。他的后人又和他一样,加上自己的经历和思考,再传给后代的后代。这样的集体的记忆和传承,就叫历史啊。人类就是靠着这种集体的记忆和传承,不断丰富着知识与思想,提升着认知与智慧,支撑着精神与追求。这种集体记忆和传承的历史,伴随着文字的产生面分为两个阶段。前一个阶段就是心口相传的历史,也就是神话传说的史前史。这一阶段人人都是集体记忆的传承者和创造者。同时,必然又是要体记忆的信仰者和接受者。这种信仰不仅来自于寻根崇祖的内在精神需要,而且来自于对这种传承其真实性和神圣性的理解与自觉。人类历史的有文字记载以来的阶段,亦即所谓的正史所载阶段。因为有了文字记载,所以人人不必都成为历史的记载者和传授者。这标志着社会的分化产生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分工。那些负责记载历史、传授历史、掌握文字话语权的文化阶层,却难免因为日渐远离古人的生活,从而对古人就会丧失“同情与了解”,甚至将自己完全挡在古人的思想世界之外,表现在以所谓权威的名义自我设限,不肯与神话传说的历史之间形成融合,开始形成且固化为巨大的文化“代沟”,从而引发来自专业与业余领域的文化隔膜和信仰危机。这表现在学术市场化以后,更有甚者以课题项目经费为争夺对象,以区域经济发展为目标追求,将考古成果的利益化和垄断性作为标准,展开了古人争夺占,进行中原逐鹿,鹿死谁手,全然凭借着金钱与权利的大小多少。这就是为什么现代的考古学家们无法完全理解和接受神适传说的历史内容,不接受许多来自民间表达方式,从而产生了神话传说的历史与有文字记载的正史之间,能否衔接和如何并轨的现实问题。这个问题从孔子到司马迁以至现今,已经困扰了我们两千余年!这是一个至大的问题。它虽然与中断的自身历史之民族的问题性质不同,后果却一样严重。然而,现代科学考古所取得的令人欣喜的研究成果,使这一问题的解决变成可能,使我们对于神话传说历史的认识大大深化了一步。当代的科学考古家们既然对远古神话传说的真实性提供了物证,对有巢氏到燧人氏的进化演变及生存状态的复原具备条件,为什么就不能站在社会发展与精神文明的高度来描述得更加准确、更加生动、更加深刻一些呢?这里牵扯到精神制高点的问题,让今天的考古学家们难为情的是来自西方的考古方法和东方文化的相结合,往往距离西方人本主义思想去愈走愈远,而距离东方民本主义的天人合一思想越来越近,从而让思想和行动发生矛盾,所以就会显得无所适从。比如西方研究认为人类诞生在非洲诞生在南半球,倘若在中国发现的直立人对应着传说中的有巢氏,智人对应的就是燧人氏,那么让西方的恩师们该怎么办呢?现在的考古论文只所以充满着奶油僵尸的味道,难道这就是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委实令吃中国五谷者郁闷!我们接受人类从猿到人最初的变化是学会了直立行走,从而使双手得到解放。正是这一原因,让直立人与智人虽然在行走的姿态和稳定性方面有一定的变化,但大腿骨的结构一般差别不大,并据肢骨化石的尺寸可以推断现在发现的远古人类化石都属中等身材的人类。现代的解剖学上对远古直立人与智人的差异主要表现在牙齿与头骨上。直立人的牙齿比智人的大些,腭骨由前突到后缩与牙齿的这一变化有关。所有这些变化都是因为食物的来源、结构及生熟食的变化所造成。我们的考古学家从发现于秦岭南北的直立人颅骨测出的平均脑容量是立方公分,最大的脑容量为立方公分,根据大脑左右两半球出现的不对称性可知直立人已经掌握了有声语言的能力。二十万年后的智人平均脑容量为立方公分,已经与现代人的水平基本相同。我们懂得造成人类与猿区别的标志,主要体现在人类能制造和使用劳动工具。有巢氏时代的直立人与燧人氏时代的智人,虽然都处在旧石器时代,但在石器的制造上却有着一个明显的进步历程。这不仅是石器类型由粗石器向细石器、小石器以及复合式转化,制作技术由简单加工到复杂加工转化,而且到了智人的后期还出现了经截磨加工的骨矛、骨刀和钻孔加工的骨针。我们的考古学家从旧石器时代的遗址里注意到,特别是石簇、骨簇的出现,说明智人已经发明和学会使用弓箭。这一长距离的武器使人的自卫能力、生存能力和利用自然、改造自然的能力,都大大提升了一步。我们的考古学家从发掘的各类石器以及文化层的遗留物中,看到了旧石器时代早期与晚期的生产方式有一个从采摘经济向狩猎经济转化的过程。而且伴随着生产方式的进步,生活方式和生存状态也在演进中不断提升。最初的人类是穴居野处,食物以植物的果实和根茎叶以及虫子为主,那么有了弓箭发明后的丰富的狩猎所获,让智人逐渐由草食动物变为杂食或肉食动物。不仅如此,随着火的发明,人类由茹毛饮血变为烧烤熟食。人类曾被定义为“无毛两脚动物”。然而,2万年以前的智人晚期,此时的带眼骨针的发现,说明人类已经学会以兽皮缀衣,遮体御寒,从而促使毛发退化,这个骨针的出现,告诉我们在此以前百余万年的时间里,人类可能还真的就是带毛的两脚动物。距今一万年以前,地球的大自然出现的末冰期气温变化,逼迫着晚期智人的生产工具发生了的重大改进,也说明了人类在认知能力、知识技能的积累传承上,有了巨大的进步。山顶洞人具有某种仪式的墓葬的首次发现,意味着这时的人类对死亡已产生某种认识和情感反应,这是其他动物所不可能具有的精神现象。当人类开始穿衣服的时候,特别是一些牙骨、染色的石珠等项链类装饰品,以及山西吉县柿子滩岩画艺术的首次发现,就把我们带进了晚期智人丰富的精神生活世界。我们的科学考古者应该对有巢氏和燧人氏传说时代的证真和复原过程,务必进行真实有趣的解码和破译。无论是有巢氏还是燧人氏,他们都并不专指某一个具体的人,而是代表一个个各自具体的大时代缩影。他们所共同组成的整个旧石器时代的“人之初”生活过程,从万年到距今一万年前,一直上推到猿人的漫长时光。这样漫长的时光里,我们的远古先民生活在艰难生存的环境里,就是这样一代代的口口相传着,自己祖先的故事,最后留给后人的集体记忆,就是这样两个浓缩版的先祖的名字:有巢氏和燧人氏。这样的神话传说的证真和复原,实际更需要神话传说反过来对科学考古赋魂和还魄。我们的考古学家们对于文字浓缩版的神话传说,一旦采取考古实证的复原和破译,它的巨大内涵就会因激活而喷溢出来,从而出现意想不到的补充和阐释。中华远古的有巢氏传说,对于考古实证的补充和阐释,首先表现在远古人类遗迹能否找到,本来就是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事实上以千百年、甚至万年为单位计算的人类遗迹,就像转瞬即逝的雪泥鸿爪一样,存留下来本身需要许多的苛刻的特殊条件,因而少之又少。我们幸运地发现的一些遗迹所能够保留下来的实际只是当时人类活动及实物的极少一部分而绝非全部所有。比如说,旧石器时代的考古发现多在深山洞穴,按理说被冰川赶出深山老林的猿人,应该多住在远离山洞的川原地区才对,这就有一个他们走出山林之后到底住在什么地方的问题。正是有巢氏的上古传说告诉我们,他们是“构木为巢”住在树上的。这样的巢居生活,从今天的考古中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知道的。但从住在树上并具有以木搭建自己巢居的有巢氏传说,却完全可以想见他们与猿类相像的体貌特征和生活习性,想见他们与野兽为伍,却又不敌野兽的险恶的生存环境,想见他们只能以植物类的花果叶茎以及昆虫为食的原始生活方式,如此等等。贯穿新旧石器时代的手斧文化,完全可以推断出“构木为巢”,如何随着工具和技术的进步而进步,以及它与新石器时代河姆渡遗址发现的干栏式木架结构。包括今天的西南少数民族的吊脚楼民居,以及中国独特的榫卯梁拱木构传统建筑,以这样的历史渊源就可以对有巢氏时代产生深刻认知。穴洞是天然的,巢居是人工的,是有巢氏为自己设计打造的安身立命、繁衍生息的“家”。中国人民最重要的观念就是家国情怀,我们正是从远古有巢氏的传说中,可以找到我们祖先早在猿人之时以巢为“家”之观念的起点。从整个旧石器时代的考古来看,燧人氏传说对考古实证的补充和阐释,就是最古老的距今万年的繁昌人字洞,发现了人类用火的遗迹,这真令人惊叹不已的事。人类对天然之火的利用是“发现”,而人工取火则是重大的“发明”。然而,科学考古如果仅从用火的遗迹来看,哪些是天然之火、哪些是来自于人工取火?应该说,天然之火只能来自火山喷发、或雷电引起的森林自然火灾,这本身就不是每个地方、每个年月都能遇到的。况且,火的保存是一个难题,住在树上的有巢氏,没有保存火种的条件,住在洞穴的虽有保存条件,但粗钝低效的原始石斧却无法砍来供日夜燃烧的大量树木。猿人和智人都并非定居,带着火种的长途迁徙,实际是很难做到的事情。由此看来,在未发明人工取火之前,百万年漫长岁月里,火对人类来说仍是难得一用的珍稀之物,因而实际上大都还是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据《路史·拾遗记》载:“遂明国不识四时昼夜,有树名遂木,屈盘万顷。有鸟类鸮,啄树则灿然火出。圣人感焉,因取其枝以钻火,号燧人”。中国燧人氏人工取火的传说,说得十分有趣和生动具体。可见,远古燧人氏发明的钻木取火,源自对自然界的观察与学习,以后发明的燧石取火,薪火相传,甚至到近代火柴发明。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广大农村老人的旱烟袋上,仍然吊着取火用的火镰与火石(燧石)。火的发明,是人类历史发展中的一件大事。火给人类带来光明和温暖,利用火作为与野兽斗争的武器,从而带来生命的安全。更重要的是有了火的发明,人类可以经常熟食,这对人体更好地吸收食物的养分,促进人类体质体能、特别是对脑的发育,意义非凡。我们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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