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会宁县出发,沿着中央红军的足迹,一路向东到达静宁县界石铺镇。G国道路左边就是中国工农红军长征界石铺纪念园。
界石铺镇这里有长征路上的笑谈——因为“界石”与“介石”同音,蒋介石犯忌讳。不幸的是,蒋介石还是听到了张学良的报告:毛泽东占领了界石铺!此时,他对毛泽东竟然踏在与他名字谐音相同的地方,心头那是格外感到别扭!思索再三,他还是下令:“把毛泽东撵出那个地方再打,不要让他的血玷污了那块地方!”而毛泽东此时则认为蒋介石不敢对与他名字谐音相同的地方动用飞机大炮,就偏偏选定在这里宿营!到了界石铺,毛泽东还笑着在街石上连跺三脚,说:“我们踏上了蒋介石的脊梁骨,再用劲一踹,他就要趴下了。”
事实是,蒋介石还是命令轰炸了界石铺,但那时红军已经离开界石铺向北进军了。
红军长征五次过静宁:
第一次。年8月,红二十五军强渡渭河后,在军长程子华、政委吴焕先、副军长徐海东的率领下于13日来到静宁县城西南的深沟乡的孙家山、新店乡的黄岭沟、任刘家、黄背湾,甘沟乡的任家原、窦家曲、屯堡,祁川乡的杨嘴、祁川、张家小河,14日凌晨从张家小河红山嘴上山,沿西岩寺山到八里乡小山村的小河畔、八里铺。部队抵达八里铺后,稍事休整,补充给养。时遇敌机扫射,部队分散隐蔽,未受损伤。当时驻静宁县城敌军新编十一旅旅长刘宝堂,惊恐万状,紧关城门,胁迫群众防守。红军补充给养后,下午5时左右离开小河畔、八里铺,沿北陕途经张麻子河湾、阎家庙,15日到达兴隆镇(现属西吉县),翻越六盘山,途经平凉,向陕北方向进发。
第二次。年10月3日,毛泽东、张闻天、周恩来等党和红军领导人率领的中央红军分三路行进:右路一纵队进入静宁县四河乡的水岔、途径麻岔、龙王堡、四河,红寺乡的吊岔、红寺,击退从静宁城来的第敌一个团的部队,宿营于高界乡的祁岔村、冯家大庄;左路三纵队从通渭义岗川出发,经会宁侯川向静宁界石铺方向,晚间宿营于界石铺以西的朱家山、上河村;中路二纵队从通-静边界的寺子川出发,下午虽遭敌机袭扰两次,红军还是顺利地到达了西-兰公路上的界石铺镇,司令部也同时到达。毛泽东等领导同志住在界石铺西街路北面(现为西兰公路南面)的一户农家小院。10月4日,中、左路军在原地休息,右路一纵队移驻高家堡宿营。至此,西-兰公路沿线数十里被我红军控制,截获由西安运送军服、鞋袜给敌毛炳文部的辎重汽车十多辆。邓颖超、肖华等在界石铺庙院的戏楼上,向群众宣传红军北上抗日的主张,并将一部分战利品、毛巾、袜子分给了群众。10月5日拂晓,红军开拔,分左右两路平行向北行军。敌三十七军毛炳文部第八师副师长向超率两团于5日午后追至静宁界石铺(另一团从华家岭也到界石铺)扑空,红军已于凌晨前向公易镇、单家集方向北去,敌以后几天一直尾追红军。右路一纵队从高家堡出发,经七里乡的东湾、中寨,灵芝乡的三角川、尹岔、显神庙、剡家湾、前桃梁到达单家集(现属西吉县)一带宿营。右路纵队行军到东湾梁时,遇到敌机轰炸,红军没有损伤,但行军到灵芝乡显神庙遭敌二十四师李英部一四四团阻击,被我右纵队一团击败,红军胜利突破西-兰公路封锁线。当晚,红军宿营于回民聚居村单家集(现属西吉),毛泽东、张闻天等中央领导同志随一纵队也宿营于此。左路二、三纵队一路比较平静,经七里乡的井沟、雷沟和灵芝乡的魏岔、高文义、张万锡、高家阳岔、长原、张家湾,当晚到公易镇(现属西吉)一带宿营。10月6日,中央红军离开了静宁县境,向固原、陕北挺进。
第三次在年9月至10月。9月13日,中央制定了静(宁)会(宁)战役计划,准备以三个方面军主力打击消灭敌胡宗南部队,巩固和扩大西北革民根据地,逼迫蒋介石抗日。为此,红一军团一师直插静宁、隆德地区,策应二、四方面军北上会师。9月14日,毛泽东电示:四方面军主力立即占领隆德、静宁、会宁、通渭地区,控制西-兰大道与一方面军在固原西部硝河地区之部队相机靠近,阻止胡宗南西进并相机打击之。同日红三团先头部队到单家集,16日,到界石铺。18日,红一师一团再次来到界石铺,在静宁西-兰公路以北地区驻防42天,在这里阻击敌人,宣传政策,建立了中共静宁县委和苏维埃政府,扩大红军,准备迎接二、四方面军的到来。
第四次在年10月。9月27日,中央电示各方面军首长,指示四方面军应立即北上与一方面军会合,二方面军在外翼钳制敌人,以利我主力之行动。9月30日,四方面军分为五个纵队,先后从岷县、漳县等地出发,向通渭、庄浪、静宁、会宁地区前进。但由于在克服张国焘错误的过程中迟滞了时日,失去了战机,敌胡宗南、毛炳文、王均等部蜂拥赶来,不仅原作战计划落空,而且红军处境极为被动,特别是在陇南钳制敌人的二方面军,处境更为险恶。因此,中央于10月2日决定,二方面军放弃成徽两康地区,迅速北上。10月7日、8日,四方面军先头部队四军十师,由师长余家寿、政委叶道志率领,到达甘肃会宁青江驿、界石铺等地,分别与前来迎接的一方面军一军团一师、十五军团七十三师部队会师,而后,9日,朱德、张国焘、陈昌浩等率四方面军指挥部到达会宁,与一方面军会合。
第五次也是在年10月。二方面军于10月上旬从陇南抢渡渭水,10月17日,二方面军总指挥部、二军和三十二军从通渭进入会宁谷头岔、侯家川一带,红六军在王震、陈伯钧领导下从通渭陇川(蔡家铺)出发,进入静宁地区,经田堡乡的大庄坪、田堡、古湾,四河乡的四河、罐岔,红寺乡的八棱岔、张峡、郭家湾等地,通过西-兰公路到达会宁的青江驿,与红四方面军九军会师。21日,二方面军总指挥贺龙、政委任弼时、副政委关向应到达老君坡与六军同往静宁平峰镇(现属西吉)和一军团领导聂荣臻、左权等亲切相逢,从而,一、二方面军在平峰镇胜利会师。22日,二方面军总指挥部、二军到达将台堡(现属西吉)与红一军团主力会师。同日,红六军从平峰出发经过静宁以北原安乡的王公义到达公易镇等地。23日,红六军到达兴隆镇、单家集一带,受到红一军团一师陈赓等率领中共静宁县委、县苏维埃政府和群众的欢迎,并在兴隆镇举行了会师联谊会。至此,红军长征路过静宁的13个乡镇和50个村庄,二、四方面军结束了伟大而艰巨的长征,红军三大主力实现了大会师。
在红军长征的重要文献里,曾经上百次地提到静宁及界石铺的名字。我们到此是为了参观中国工农红军长征界石铺纪念园。纪念园大门是民族风格的仿古建筑。
参观纪念园,从红彤彤的大门厅进去,首先看到的是毛泽东同志写于年10月的《七律·长征》“毛体”手书。纪念园内分布着主题雕塑、毛泽东旧居、中国工农红军长征界石铺纪念馆、红军楼、缅怀厅、追忆厅、俱进厅和红色记忆长廊等建筑。一幅立屏是纪念园的导游图。
《中国工农红军长征界石铺纪念园竣工碑记》记载了纪念园的作用、建设和组成。纪念园占地约24亩,建筑面积平方米,投入万元,于年开放。
纪念园的主题雕塑制作精致,且颇有新意,寓意“中心基点,胜利指针”,是指当年毛泽东、周恩来等发出的电报中之“以界石铺为中心之有利基点”。
毛泽东、周恩来、彭德怀关于滞阻胡宗南部西进对三个方面军的行动部署复朱德等电(年9月15日)——朱、张、陈同志并任、贺刘:
战略建议电发出后,适接十三日二十时电,彼此意见大体一致,惟我们意见四方面军宜迅以主力占领以界石铺为中心之隆、静、会、定段公路及其附近地区,不让胡敌占领该线,此是最重要着……
毛、周、彭
毛泽东、周恩来关于经四方面军应速控制以界石铺为中心之西兰公路致朱德、张国焘电(年9月15日)——朱、张、徐、陈、王同志:
甲、蒋桂妥协。李宗仁为绥靖主任五路军总司令。白崇禧有调南京息。胡宗南编入第七路,第一师、第七十八师,十八日全部到咸阳。四十三、九十七两师随后跟来,尔后配臵于静宁、会宁、定西、兰州线,配合川军及毛、王军向岷州压迫。
乙、一方面军已向海原、固原出动,一军团派第一师出静宁、隆德大道,策应四方面军。
丙、四方面军宜在五天至七天内以主力出至隆德、静宁、会宁、定西大道,控制以界石铺为中心之有利基点,迟则界石铺、通渭大道有隔断之虞。渭水以南留小部队,以上建议请考虑。
毛、周
主题雕塑是以我国古代的日晷作为主题雕塑造型基本元素的。日晷内圆面凸雕关于红军在界石铺的电文,外圆面凸雕红军长征会师的欢庆场面,整个造型像一个充满张力的圆环,围合天地之气,凝聚长征精神;雕塑的平面是以“中”字为型,寓意突出界石铺在三大主力红军胜利会师的“中心基点”作用;而代表三大主力红军的三位红军战士的铜像恰好站在基点位置上,中线寓意长征之路,这些红军战土仿佛从历史的时空隧道走过;一根五角星的日晷指针,分9节,通高15米,寓意年9月15日中央关于界石铺战略地位的第一次电文。这根日晷犹如定海神针一般,把历史定格在这一刻,并随着阳光的变换,投影指向内圆的不同时刻的电文,把历史与现在串联起来,起到了一个基点的作用,同时把长征的精神之气汇集于一点,突出“中心基点”的“基”字。整座雕塑构思巧妙、立意深刻、独具匠心,充分表现了红军生生不息的长征精神和界石铺在长征历史中的重要地位。
接下来,我们从院子左边顺时针方向参观。先看到苏维埃界石铺农协会旧址。为策应二、四方面军北上会师,中共中央派出一方面军一军团在静会地区活动,年9月14日,红一师再次来到界石铺,在这里驻防42天,宣传抗日政策,开展革命活动,同时在单家集建立了中共静宁县委和苏维埃政府。在这期间红军打土豪、分田地,建立了界石铺苏维埃政权,并成立了界石铺农民协会。
接着进入挂牌“中国工农红军长征界石铺纪念馆”(刘澜涛题字)的小院子。纪念馆占地面积平方米,有14间房屋,存览图片资料40余件,复原实物16件,其中包括老红军谢志道为纪念馆赠送的“平型关大捷地图”、“红军皮包”等实物。
进到小院子里,左侧第一件屋子是毛泽东的警卫员陈昌奉的住室。陈昌奉旧居紧邻毛泽东旧居隔壁,室内陈列有房东家的纺线机、古梳妆台、小圆凳、椅子等实物。
旁边是毛泽东旧居。年10月3日,毛泽东、张闻天、周恩来、王稼祥和博古等中央领导同志到达界石铺,当地开明人士张士杰先生主动把一座独院让给了毛泽东等领导人居住到10月5日。
毛泽东旧居展室陈列有中央领导人毛泽东、周恩来、朱德、邓小平、王稼祥、张闻天、博古等长征时的照片,都是北京方面提供的。年,毛泽东的警卫员陈昌奉重走长征路时专门来到这个院子,现在的布置就是根据他的回忆进行复原布置的。毛泽东旧居室内陈列有椅子、铜灯、电话机、炕桌、长条桌、火盆、脸盆等实物,还有几个干粮袋,这是毛泽东要求警卫员陈昌奉临走时留下来的。
院内还有厨房,室内陈列有水桶、案板、铁锅等餐具,炊事员就在这间厨房里利用简陋的灶具为毛泽东烧水、做饭。
院子的里角有马厩,是当年房东家的牲畜圈棚,陈列有一尊仿塑毛泽东骑的白马,并陈列有马棚、马槽、石磨等实物。据陈昌奉回忆,10月5日凌晨,白马在马棚里好像受了惊吓,忽然刨动前蹄,嘶鸣不停,陈昌奉把这一情况报告给毛泽东,毛泽东披衣走出屋外察看情况,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他感觉到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便立即下令全军撤离界石铺。在毛泽东和整个红军队伍撤离不久,国民党毛炳文军的3个团从西南方向15里之外追来,最后扑了个空,演绎了一出神马救主的传奇故事。伴隨毛泽东转战南北的这匹马被精心地喂养直到病死。不过,事实上毛泽东当年的坐骑并不是白马,而是一匹小黄马。
《毛泽东的战马》《毛泽东的红色卫队》文中的毛泽东长征期间的坐骑:
年,红四军在井冈山一次反“围剿”战斗中,缴获了一匹小黄马(也有说是年6月,红军攻打军阀陈国辉时缴获的)。这匹小黄马长得矮小,样子不好看,但很结实。毛泽东很喜欢它,每逢率红军部队出发,都要把小黄马带去。井冈山的道路崎岖,又狭又陡,还有很多用两三根树架起来的木桥,桥下是深涧,流水潺潺。许多高大的战马到了这里,吓得战战兢兢,四腿发抖,要用人牵着或用黑布蒙住眼睛才敢过桥。但小黄马却不需人牵,也不用蒙住眼睛。
毛泽东从井冈山转战赣南闽西,一直骑着这匹小黄马。长征途中,由于所经雪山气候严寒,风雪迷漫,空气稀薄,山路冰雪深积,有不少高头大马失蹄摔下深谷,而这匹小黄马却稳稳当当地过了雪山草地,经历二万五千里的征程,随毛泽东到了陕北。
年,毛泽东住在延安凤凰山的时候,这匹小黄马不幸病死(积食而死)。在生活艰苦的年代,只要不是死于疫病,这种畜肉还是可以食用的。但是,毛主席特别指示:“一不准剥皮,二不准吃肉,三不准拔马尾,要完整地埋掉。小黄马对革命有功啊!”于是,小黄马被安葬在延河畔,墓旁一块木板上写着:“对革命有功的小黄马之墓”。从那时起,毛泽东就换了一匹和小黄马样子差不多的四川马(小青马),但它比小黄马更为勇猛,跑起来四蹄如飞,毛泽东一直骑着它转战陕北。进入北京后,四川马和解放战争时期朱德骑过的红骡和任弼时骑过的白马,作为军功马一起供养在北京西郊一个饲养场里(也有说是送到北京动物园由老红军周根山精心饲养),毛泽东和朱德还抽空到西郊饲养场看过它们,并给两位饲养马骡的老战士赠送了慰问品。后来,年,四川马年老病故,为了纪念它的功绩,延安革命纪念馆将它制成标本,陈列在第五展室大玻璃柜里。
因此,在毛泽东的一生中,只有两匹坐骑伴随过他的戎马生涯。一匹是从年井冈山时期开始,到年延安时的小黄马;另一匹是毛泽东转战陕北时的坐骑四川马(小青马)。
红军在六盘山的青石咀缴获了国民党东北军何柱国骑兵部队的许多战马后,曾有人建议毛主席换骑战利品中精选出的一匹枣红马,毛泽东虽然喜欢这匹枣红马,但更舍不得小黄马,没有换。
到延安后,曾有一位负重伤垂危的战士,从未见过毛主席,想见毛主席成了他的最终愿望,于是,毛主席百忙之中奔波40医院,骑的就是小黄马。
小黄马曾一度走失,被红一军团骑兵第二连一排一班临时收留后,红军总部派人带着毛主席的亲笔信去认领,据戴润生将军回忆,毛主席在信中写道:“我的坐骑不慎跑失,听说你们收容了,不知是不是我的,特派人前去相认。我这匹马是很有历史意义的。自从年攻打福建上杭缴获之后,随我一同参加南征北战,参加长征,为中国革命作出过贡献,我很爱惜它,……将来若是国际路线打通了,我还要把它送到共产国际展览,请转达我对收容马的单位和同志们深深的谢意!”
毛泽东的马是“战马”,那是有灵性的。据陈昌奉年重走长征路来界石铺时讲述,年10月5日凌晨,毛主席的战马在这里刨蹄惊叫,反应异常,毛主席感到这是一个危险信号,决定所有驻军连夜提前撤离界石铺。红军撤离界石铺不到两个时辰,国民党毛炳文部的三个团就追到界石铺,结果扑了个空。
纪念园中的正面是追忆厅。
追忆厅里展示的有中央红军陕甘支队驻界石铺时的序列和领导人。这也是中央红军一直到达长征终点陕北吴起镇的全军状态。
追忆厅里主要展示的是中国工农红军在中共中央和中央军委的领导下,高举抗日救亡旗帜,粉碎国民党军队的围追堵截,战胜无数艰难险阻,进行了举世闻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的全过程,以及红军长征在静宁的历史。其中,《红军长征中帮助群众建立地方武装统计表》《红军长征中帮助群众建立地方政权统计表》是我们重走长征路的一路上没有看到过的。我们数了数统计中,四支长征队伍在长征途中帮助群众建立县地方政权超过33个,帮助群众建立的县地方武装超过35个。
这里也展示了《沿途群众参加红军统计表》,累计超过余人!这是红军长征途中“扩红”的成果,更是人民群众用自己的生命对红军、对长征的拥戴!被国民党称为“流寇”的红军,一支衣衫破烂不像军人的队伍,一路不断地还有沿途群众加入,这些参军的群众不一定走完了长征,也不一定留下了姓名,但正是在他们参与下,红军最后胜利了!其中,红二方面军(二、六军团)长征途中“扩红”超过人,居于四支红军长征队伍“扩红”之首。
这几幅统计表用数据表明了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
接下来参观缅怀厅。展厅的正中是毛泽东塑像,其后背景墙上是中共中央领导人张闻天、周恩来、王稼祥、博古(秦邦宪)的浮雕像。
大厅一侧的背景墙上是开国十大元帅的浮雕像,导游介绍说,长征时除了陈毅留守南方打游击之外,其余的九位元帅都曾先后来到过静宁。大厅另一侧是开国十大将军的浮雕像,导游向我们介绍说,十大将军中除了粟裕和许光达外,其余的八位将军都曾先后来到过静宁,他们分别是徐海东、黄克诚、陈赓、谭政、肖劲光、张云逸、罗瑞卿、王树声。其中贺龙元帅、许光达大将来自于二方面军。
大厅的另一侧是一幅油画,出自全国著名军旅画家周武发之手,表现的是毛泽东夜宿界石铺的画面。画中的毛泽东神态坚毅、充满信心,周围团聚着亲密战友。
反映当前静宁现状的是俱进厅。俱进厅主要展示的是新中国成立以来靜宁县在城市建设和改善民生及文化旅游发展等方面取得的成就
我们最后来到红色记忆长廊前,墙壁上以浮雕形式展现的红军故事,分为《进驻界石铺》(红军楼的故事)、《领袖和人民》(毛泽东等领导人与界石铺人民之间的深厚情谊)、《军民鱼水情》(民拥军、军爱民)三个部分。
红军驻界石铺时,在西-兰公路上先后截住十多辆运送给国民党毛炳文部的军需辎重车辆,不仅自身获得补充,还召开群众大会,宣讲抗日政策,给当地群众分发了部分。其中,建于清朝光绪年间的一座戏楼(原名庆圣楼)就是时任红一纵队二师政委的肖华演讲的地方,也是邓颖超等人向当地群众分发毛巾和袜子等战利品的地方。红军走后,当地群众把这座戏楼改称为“红军楼”。红军楼建筑面积平方米。
在红军楼的旁边停放着一门山炮,这让我们想起中央红军在贵州一渡赤水时,忍痛把千里迢迢从江西连拖带扛携行的宝贝山炮都扔进赤水河里!四支参加长征的红军队伍中,只有二方面军携带着一门山炮到达陕北,一门经过长征的山炮,就是一个传奇!
随二方面军一路长征的这门山炮由上海兵工厂年制造,编号,名称“七生五”过山炮,“生”是厘米英文的音译名,即口径75mm(7.5厘米),炮身长毫米,初速为米/秒(榴弹),最大射程为米。红二、六军团于年4月在围歼国民党鄂军第五十八师的(湘西桃子溪)战斗中,缴获了两门“七生五”过山炮,号山炮就是其中之一。
贺龙总指挥动员被俘的国民党中将纵队司令张振汉(保定军校的高材生,炮科毕业的炮兵专家)戴罪立功,此次,张振汉伴随这门山炮走在了红军队伍里,他亲自操炮打掉过国民党碉堡。在翻越大雪山前,他建议不要炸毁这门山炮,亲自动手分解山炮化整为零,分散背扛,和战士们一道连背带扛地带着山炮行军。自此,突破乌江、转战乌蒙山、抢渡金沙江、翻雪山、过草地……,红军英雄们硬是用鲜血和汗水把号山炮带到了陕北。
年筹建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贺龙下令寻找到了这门有着传奇经历的山炮,将它交给军事博物馆收藏、陈列。
参观完了,感觉红军长征快要胜利了!我们继续沿着红军的足迹挺进!
(长按此